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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剧《卡门》是法国作曲家比才的最后一部歌剧,完成于1874年秋,也是当今世界上上演率最高的一部歌剧。 四幕歌剧 《卡门》主要塑造了一个相貌美丽而性格倔强的吉卜赛姑娘——烟厂女工卡门。卡门使军人班长唐·豪塞堕入情网,并舍弃了他在农村时的情人——温柔而善良的米卡爱拉。后来唐·豪塞因为放走了与女工们打架的卡门而被捕入狱,出狱后他又加入了卡门所在的走私贩的行列。卡门后来又爱上了斗牛士埃斯卡米里奥,在卡门为埃斯卡米里奥斗牛胜利而欢呼时,她却死在了唐·豪塞的匕首下。

本剧以女工、农民出身的士兵和群众为主人公, 这一点,在那个时代的歌剧作品中是罕见的、可贵的。也许正因为作者的刻意创新,本剧在初演时并不为观众接受,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部作品的艺术价值逐渐得到人们的认可,此后变得长盛不衰。这部歌剧以合唱见长,剧中各种体裁和风格的合唱共有十多部。

歌剧的序曲为A大调,回旋曲式。整部序曲建立在具有尖锐对比的形象之上,以华丽、紧凑、引人入胜的音乐来表现这部歌剧的主要内容。序曲中集中了歌剧内最主要的一些旋律,而且使用明暗对比的效果将歌剧的内容充分地表现了出来,主题选自歌剧最后一幕中斗牛士上场时的音乐。 本剧的序曲是音乐会上经常单独演奏的曲目。

第一幕中换班的士兵到来时,一群孩子在前面模仿着士兵的步伐开路。孩子们在轻快的2/4拍子,d小调上,唱着笛鼓进行曲《我们和士兵在一起》。在这一幕塑造了吉卜赛姑娘卡门热情、奔放、富于魅力的形象。

主人公卡门的著名咏叹调《爱情像一只自由的小鸟》是十分深入人心的旋律,充分表现出卡门豪爽、奔放而富有神秘魅力的形象。 卡门被逮捕后,龙骑兵中尉苏尼哈亲自审问她,可她却漫不经心地哼起了一支小调,此曲形象地表现出卡门放荡不羁的性格。还是这一幕中,卡门在引诱唐·豪塞时,又唱出另一个著名的咏叹调,是一首西班牙舞蹈节奏的迷人曲子,旋律热情而又有几分野气, 进一步刻画了卡门性格中的直率和泼辣。

第一幕与第二幕之间的间奏曲也十分有名,选自第二幕中 唐·豪塞的咏叹调《阿尔卡拉龙骑兵》,大管以中庸的快板奏出洒脱而富活力的主旋律。

第二幕中还有一段吉普赛风格的音乐, 表现的是两个吉普赛女郎在酒店跳舞时纵情欢乐的场面,跳跃性的节奏和隐约的人声烘托出酒店里喧闹的气氛。

第二幕中著名的 《斗牛士之歌》,是埃斯卡米里奥为感谢欢迎和崇拜他的民众而唱的一首歌曲。这首节奏有力、声音雄壮的凯旋进行曲,成功地塑造了这位百战百胜的勇敢斗牛士的高大形象。

第二幕与第三幕之间的间奏曲是一段轻柔、优美的旋律,长笛与竖琴交相辉映,饱含脉脉的温情。

第四幕的结尾,正象柴科夫斯基所说的那样: “当我看这最后一场时,总是不能止住泪水,一方面是观众看见斗牛士时的狂呼,另一方面却是两个主人公最终死亡的可怕悲剧结尾,这两个人不幸的命运使他们历尽辛酸之后还是走向了不可避免的结局。” 剧中还有一段脍炙人口的西班牙风格舞曲“阿拉贡”, 也是音乐会上经常单独演出的曲目。

美国《戏剧评论杂志》怎样评价卓别林?

戏曲评论

有关元曲的批评论文或专着,兴起于元代,发展在明清,重要着作如下:

1.《南词叙录》明徐渭撰

徐渭(1521—1593),字文长,别号水月、天池山人、青簇道士等,浙江山阴(今浙江绍兴)人。徐渭具有多方面的文学艺术造诣,他自我评价说:“吾书第一、诗二、文三、画四。”尽管未谈及戏曲,但也成就卓着。

《南词叙录》是中国第一部研究宋元南戏和明初戏文的专论着作,全面论述了南戏的源流发展、风格特色、声律音韵等,对作家、作品,术语、方言进行了评论考释。《南词叙录》史料价值丰富,见解精辟,书末附录了宋元南戏剧目65种,明初南戏剧目48种;徐渭更正了南戏产生在元杂剧之后,由北曲演变而来的误解,指出:“南戏始于宋光宗朝……或云宣和间已滥觞,其盛行则自南渡。”由“宋人词而益以里巷歌谣”发展而来,揭示了南戏的来源真相。

徐渭在《南词叙录》中大力倡导戏剧语言的本色:“《琵琶》尚矣,其次则……《江流儿》、《莺燕争春》、《荆钗》、《拜月》数种,稍有可观,其余皆俚俗语也,然有一高处,句句是本色语,无今人时文气。”在徐渭看来,“与其文而晦,毋若俗而鄙之易晓也”。他又提出:“至散白与整白不同,尤宜俗宜真……凡语入要紧处,略着文,自谓动人,不知减却了多少悲欢,此是本色不足者,乃有此病。”“本色”所要求的是发自作者内心,本色的前提下,即使俚俗也可以得到原谅。

《南词叙录》对南北戏曲进行了比较,徐渭认为:“南曲北调,可于筝琶被之;然终柔缓散戾,不若北之铿锵入耳也。”“南易制,罕妙曲;北难制,乃有佳者。何也?宋时,名家未肯留心;入元又尚北,如马、贯、王、白、虞、宋诸公,皆北词手;国朝虽尚南,而学者方陋,是以南不逮北。”徐渭肯定了北戏的艺术成就,认为北戏高于南戏,但同时,他又对南戏持宣扬推介的态度。

当时,部分文人、士大夫崇尚北曲,歧视南戏,徐渭批评了这种重北轻南的传统观念:“胡部自来高于汉音。在唐,龟兹乐谱已出梨园之上。今日北曲,宜其高于南曲。有人酷信北曲,至以伎女南歌为犯禁,愚哉是子!北曲岂诚唐宋名家之遗?不过出于边鄙裔夷之伪造耳。夷狄之音可唱,中国村坊之音独不可唱?原其意,欲强与知音之列,而不探其本,固大言以欺人也。”《南词叙录》为南戏力争社会地位,对作家们产生了极大的鼓舞作用,汤显祖从抒 *** 情方面发展了他的曲论,沈璟则发展了徐渭的本色、通俗。

2.《戏说》清焦循撰

焦循(1763—1820),字理堂,号半九主人,江都(今江苏)人。嘉庆年间举人,会试未第。托足疾归隐十余年,曾入姻亲阮元幕中。

《戏说》共6卷,汇辑了唐宋以来的166部书籍中的有关戏曲的资料,包括戏曲起源、脚色行当、题材本事、戏剧语言、表演艺术、作品题词、作家逸事、观剧逸事等,体例按历史时序编排。《戏说》不仅是历史资料的汇集,还体现了焦循的戏剧观点,这些观点体现在作者对所载资料或解释、或说明、或评论、或感慨中。焦循戏剧历史资料的汇集有两个特点:一是广,包括了戏剧艺术中文学、表演、服饰、道具多个艺术门类;二是注重表演,如卷一内容大都与表演有关,涉及脚色行当的材料尤多。

焦循肯定“谬悠”说,即重视戏剧的虚构创作,并形容为“诡笔”。“谬悠”源自《庄子·天下》:“以谬悠之说,荒唐之言,无端崖之辞,时恣纵而不傥。”本意是指根据不足的言语,引申为文学创作的虚构。“文人诡笔,非实有其事。”焦循强调戏剧的“谬悠”,缘于一般学人对戏剧创作不合史实的非议,以及百姓认戏为史的迷误。焦循认为历史故事与戏剧故事的关系:一是“与史笔相表里”。这里的“相表里”,是指正史所记与戏剧所演表面上相反,其实互相比照之后,恰恰相反相成。这是焦循针对史书曲笔、戏剧直书的现象而总结出来的一种创作现象。二是“直抄太史公,不且板拙无聊乎?”此处的“板拙无聊”,不是简单的指剧情的生动有趣,而是指剧作比附、隐射历史,在曲笔还原历史中,观众获得索隐探秘的兴趣。

焦循还对引用资料进行了言而有据的评析、考辨,内容包括戏曲的流变、剧情取材本事、剧本演出情况和反响、角色扮演、道具使用、戏曲作者和演员生平等。不足是对用的资料缺乏分类编排。

3.《李笠翁曲话》清李渔撰

李渔(1611—1680),原名仙侣,字谪凡,号天徒,中年改名李渔,字笠鸿,号笠翁,世称李十郎,江苏雉皋(今江苏如皋)人,祖籍浙江兰溪。明中秀才,入清后无意仕进,从事着述和指导戏剧演出。41岁去杭州,后移居金陵,游历四方,广交达官贵人、文坛名士。清康熙十六年(1677年),复移家杭州。李渔家设戏班,至各地演出。在金陵时居芥子园,设有芥子书肆。李渔女婿沈心友请王概等人编有《芥子园画谱》,影响深远。

李渔是中国古典戏曲理论的集大成者,被称为“曲中杜甫”,其以舞台实践性、系统性、开创性等为特点的戏曲理论,在中国戏曲理论史上占有极重要的位置。

《闲情偶记》共16卷,内容广泛,涉及饮食、花木、玩好、声音、词曲等。戏曲理论主要集中于《闲情偶寄》的“词曲部”、“演习部”和“声容部”。词曲部专门研究戏曲,包括剧本创作、角色出场安排等;演习部主要谈戏曲导演与教习。后人把其中的“词曲部”、“演习部”独立刊行,称为《李笠翁曲话》。

李渔强调从观众出发,注重戏剧的舞台演出,论戏密切结合舞台演出,并在此基础上形成了编、导、演合一的戏曲理论体系。李渔主张的“非奇不传”、“非新不传”的戏剧理论,实际是情节地位至高无上的“叙事中心论”。李渔还特别重视戏曲形象的整体性原则,将舞台艺术的各个方面、各种因素综合成一个统一的、和谐完美的有机整体。对于戏剧真实,李渔主张“写人情物理”,力戒“荒唐怪异”,即要求戏剧描写现实不能背离人情物理凭空捏造,而是要依据客观规律,在生活真实的基础上进行提炼概括与虚构,即现实性与性的统一。李渔所说的的“奇”即是指“新”,“新即奇之别名也”。

李渔把戏曲的结构作为编剧理论的核心。这里的“结构”,实际是贯穿创作过程始终的“总体构思”,是既包括形式又含有内容、既包括作品的外部结构又囊括作品内部结构的“总体结构”。结构论是李渔编剧理论的中心,主脑论则是李渔结构论的中心。李渔的“立主脑”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主脑”即主题;“主脑”既是主要人物和主要,又是对戏剧矛盾发展起关键作用的关键情节。

附:

《李笠翁曲话》部分纲目

词曲部分包括:

(1)结构,包括戒讽刺、立主脑、脱窠臼、密针线、减头绪、戒荒唐、审虚实。

(2)词,包括贵显浅、重机趣、戒浮泛、忌填塞。

(3)音律,包括恪守曲韵、凛遵曲谱等。

(4)宾白,包括文贵洁净、少用方言等。

(5)科诨,包括戒 *** 、贵自然等。

(6)格局,包括家门等。

演习部分包括:

(1)选剧,分冷热两类,不主张只选热门剧。

(2)变调,包括缩长为短、改变剧中科诨及说白。

(3)授曲,主张选角色应凭声音决定。

(4)科白,主张用方言需节制。

(5)脱套,主张去除不必要的剧场成规等。

4.《宋元戏曲史》近代王国维撰

王国维生平见词评《人间词话》。

《宋元戏曲史》原名《宋元戏曲考》,共16章。阐述上古至元代我国戏曲的起源、发展、形成的过程,以宋、元两代为主,重点论述宋、金、元戏剧的渊源,戏曲文学的地位影响,并对现存的元杂剧作家做概括介绍,论述其艺术特点与成就。首章叙述上古至五代的戏剧,二章以下分述宋朝的滑稽戏、、乐曲、杂剧段数等,八章以下论述元杂剧和南戏的渊源、艺术、结构等。

《宋元戏曲史》是中国第一部史料详赡、论证严密的戏曲史,也是王国维在戏曲研究方面具有总结性的重要着作。王国维以宋元戏曲为主要考察对象,追溯了中国戏曲的起源和形成,探讨了中国戏曲史研究中一些根本性的问题。他总结出中国戏曲是由某种单一的形式发展而来,到了宋代歌舞方才合一而形成戏剧,“至于元杂剧出,体制遂定,南戏出而变化更多,于是我国始有纯粹之戏曲”。戏曲是动态发展并不断综合的过程。《宋元戏曲史》充分肯定了元杂剧在文学史上的地位及其独特的文学价值:“若元之文学,则固未有尚于其曲者也。”并且认为:“元曲为中国最自然之文学。”

王国维还将《人间词话》中的“意境论”成功地导入戏曲学理论。他说:“然元剧最佳之处,不在其思想结构,而在其文章。其文章之妙,亦一言以蔽之曰:有意境而已矣。何以谓之有意境?曰:写情则沁人心脾,写景则在人耳目,述事则如其口出是也。”将“意境”运用于戏曲理论,系发前人未发之论。

《宋元戏曲史》是中国第一部系统的戏曲史学。在此之前,戏曲在中国古代文论中尚未取得独立的地位。而《宋元戏曲史》的独特贡献就在于将戏曲从传统的诗歌中剥离出来,确定了戏曲的本体观念,将戏曲提高到与诗词同等的地位。通过描述戏曲形成和流变的历程,对戏曲学这一新兴的学科门类进行了全面系统的建构,使戏曲学成为了一门独立的新兴学科。《宋元戏曲史》系中国戏曲学的开山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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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戏剧评论杂志》1936年3月写道:

“他(指卓别林)并没有衰老,而且有永远不泯灭的、永不衰退的生命力,他唤起了人们某种模糊的感觉,当看他作品的时候,我们凡人的眼睛却看不到某种不朽的东西。从前只能引起阵阵笑声的暴虐行为的表现,现在却在这种笑声的某个地方引起毫不可笑的令人忧虑的泛音……某种现实的东西,在卓别林的幻想宇宙中逐渐成为某种为我们熟知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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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断蓝桥》剧评:

《魂断蓝桥》在美国**史上不算出众,却是美国**在中国成功的典型范例。成功指的不仅仅是票房,更多的是文化上的深远影响。但凡喜欢看**的中国人,一提到美国经典**,很难忽略掉《魂断蓝桥》,而它也是我爱上好莱坞**的原因。**以二战作为序曲,由罗伊的回忆带我们回到一战的伦敦。同样的滑铁卢桥,已逝,战争却还在继续,不禁令人唏嘘。

那是在空袭时,罗伊偶然帮助了美丽的芭蕾舞演员马拉,两人相谈甚欢。影片前半部分洋溢着爱情片惯有的浪漫主义色彩。罗伊看马拉演出、之后甜蜜约会、次日即在雨中求婚……不知有多少女孩对这一幕印象深刻,即使许多年后,杰克和罗丝在泰坦尼克号上飞翔,也没有像罗伊的求婚那样打动我。费雯丽像小猫一样害羞迷人,好像一点拨就会融化,当她既惊喜又紧张地穿上衣服奔向雨中的罗伊时,又像一只不知所措的小鹿在乱撞;罗伊像小熊一样可爱阳光,好像拥着爱人就是拥着全世界,白马王子既纯真又成熟的心灵,既温柔又霸道的求婚,让观众和马拉都一起兴奋不已。当他们接吻时,那幸福的神情,让还在童年的我,就似乎明白了,情人的吻应该是很温暖、很美妙的吧。

可是,当部队提前开拔,两人还来不及结婚,甚至来不及告别后,整个故事就倒向了悲剧的一面。先是失业,后是马拉以为罗伊阵亡,接着是沦为应召女郎。看着一个清纯女孩成了,观众的心都揪紧了。但最大的悲剧却在于,陷入肮脏的泥潭后,那个昔日的纯洁爱侣,那段纯真年代的最佳见证--罗伊回来了!

马拉和罗伊太相爱了,这是好事,但好事在某些情形下,也会造成悲剧。深爱一个人,会看不见对方的缺点,认为对方是完美的,而自己又恰恰是不足的,需要完善的。所以,许多人在爱人面前会紧张,这很正常。互相深爱,则意味着双方皆是如此情绪,紧张到箭在弦上,不该说的话会说,不该做的事会做,简直处处自摆乌龙,所以相爱至深的两人如果不想最后闹到互相伤害的地步,就一定需要调节好自己的情绪。见多识广、经历生死的罗伊做得很不错,但温柔敏感的马拉在这方面就有明显欠缺了。

我们设身处地为马拉想想:如果你深爱一个人,一定希望自己在对方心目中是完美的,但你自己清楚,其实你不完美,而且好像更糟;如果他也深爱你,你看出他也把你看作完美典范,但你自己明了,如果他有一天发现了你的过去,他会失望,甚至可能会轻视你。你能忍受吗?一个你深爱、曾经也深爱你的人,看到了你最坏的一面。然后,他赞赏的、爱慕的、渴求的目光演变为鄙薄的、后悔的、漠视的……任何人想到这儿,都会寒气阵阵袭来。

在爱情中,有一种情绪叫“先发制人”--“我知道这人一定看不上我,所以我要先装出一副也看不上他(她)的样子。”在马拉的这种情形中,我想有些自尊心强、好面子的人会用差不多的方式--“我知道这人迟早看不上我,所以我要更早装出一副看不上他(她)的样子。”这是一种以伤害对方为结果,达到保护自己最终不受伤的方式,但马拉不是这种人,如果她会的话,她就不是她了。

如马拉不那么爱罗伊,只是单纯地想自己的生活会由此发生好的转变,而不去想自己在罗伊心中会是怎样的形象,她根本不会离开。而离开罗伊的马拉又能到哪去呢?之前沦为,一是由于生活所迫,二是以为爱人已死,心如死灰,贞洁也毫无意义。而现在,罗伊回来了,自己那颗纯洁的心灵也跟着回来了,可不纯洁的经历却刻在她身上,她自己认为怎样也抹不去。没有退路了,只有一死。战争造成了悲剧,性格也决定了命运,马拉是柔弱的,惹人怜爱的,令人同情的,所以她的不幸赚来了无数观众的眼泪。

看到这儿,我们是不是会幡然大悟,为什么《魂断蓝桥》在东方受到的追捧远比它的故乡美国来得热烈。因为故事中的贞洁观念、门第观念、一见钟情、一生痴恋,简直同中国传统的才子佳人故事毫无二致。《魂断蓝桥》在中国的成功,不是因为它输出了美国人的价值观,恰恰相反,是因为它迎合了东方人的价值观。

求不错的戏剧评论

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小时我看不懂,到如今我终于理解了《红楼梦》,直至未看完,我已哭得泣不成声,再无心往下看。在曹雪芹的笔下出现了一个富豪家族,各种各样的人、事、物,就仿佛反映了一个社会的现象。

人们最记得的人,莫过于林黛玉了。因为在众多人眼里她是性格最单一的人,人们只认为她很爱哭,心事很重,很刁蛮,很爱吃醋。但人们错了,殊不知她是最爱笑,也是最想笑的人。她经常和姐妹们开玩笑,逗得大家笑得肚疼。可无奈,在荣国府中她没有一个真正爱她的人,都是些外姓亲戚,只将她放在眼里嘴上,从不放在心里。好点的嘴上好妹妹的叫着,坏点的从不接近他。她只能将自己的委屈憋在心里,表现的刁蛮一些以防别人不欺负她。试问如果你在别人家呆着是否得处处小心翼翼,不说的太远,就连在姑姑家不照样也得小心翼翼吗?如果你一个人在没有亲人的外姓亲戚家,看到别人在亲人怀里撒娇,不也得哭泣半天么?而宝玉和黛玉的情缘也真应了“一个阆苑仙芭,一个美玉无暇。若说没奇缘,今生偏又遇着他;若说有奇缘,如何心事终虚化?一个枉自嘘呀,一个空劳牵挂。一个是水中月,一个是镜中花。想眼中能有多少泪珠儿,怎禁得秋流到冬,春流到夏!”即使最后贾母为了宝玉的未来,宁可牺牲黛玉,显出了黛玉临死都无依无靠。

那边不懂人情事故的宝玉在举新婚礼,人们齐聚一堂,热闹非凡。那边多愁善感的黛玉在一个人寂寞的等待死亡。这段乱世情缘也就此结束了。断送了宝玉和黛玉的一生。要说黛玉不在乎,又怎会因宝玉而死。要说宝玉不在乎,又怎会出家了尘缘?其实,在好多人眼里,宝玉天真,不懂什么是爱。黛玉顽固,不承认她的爱。但既是如此。宝玉为何会在被骗婚后宁死不屈,希望人们能把他和黛玉两个快死的人放在一起,可他并不知道黛玉已因他而死。这其中的丝丝缕缕,又怎说得清!

这大观园就像社会一样,有各种人,而巧姐是最后一个活下来的人,凤姐也遭到了报应。大观园也走向败落,最后家破人亡,这场梦就如同过眼烟云在悲痛与家破人亡中结束了。

刚好600字

从《莫里哀》看天才与匠人

所谓大师分为两种,一为天才,一为匠人。前者的天赋与后者的努力均可以成就伟业;二者和一则可名垂千古。所不同的是,前者可能“强弱分明”,存在缺陷却让人望尘莫及;后者可能“无懈可击”,各种技艺运用自如,但由于思维形成定式只能在规矩中徘徊。中国的戏剧善于“塑造大师”。但仅凭艺术造诣,中国的戏剧大师有几人?他们是天才还是匠人?

说到天才型大师,我一定会想到马政红———这位颇具色彩的导演,曾建立了中国留俄戏剧人的神话。建国后几十年中,许多人前往俄罗斯求取戏剧真经,但仅有马政红导演的话剧《狼与羊》至今仍然留在了莫斯科的伏缅科剧院,并作为剧院招牌戏之一世界巡演。该剧曾于2006年在北京演出产生轰动,但很少有人知道,这部戏仅仅是马政红学生时期的作品。

近日马政红在中戏排演的毕业剧目《莫里哀》,终于让我再次感受到天才的魅力。由于是学生创作团队,全剧在表演、舞美、灯光、音乐音响等各个部分都存在着不足,但我能在这些稚嫩与缺陷中看到导演的光芒。

《莫里哀》中几乎所有段落都有矛盾与冲突,但在演出中却无一处加以刻意强调处理。一种举重若轻的导演感觉让沉重与轻松并存。导演用诙谐去衬托悲哀嘲讽人生,却又在笑声刚起时打断,让观众去思索品味。当思维劳顿时,又再次让其回归感受———在感性和理性间不断地穿梭。

看戏之后,不免自我想象:如换作现在内地导演排演该剧又会是何等景象?相信《莫里哀》会变得更加充满与矛盾。同样的段落,中国导演更注重的一定是视觉和听觉的冲击力、震撼力,但那种对于悲喜剧转换的游刃有余、那种让观众笑着流泪、留有思索、具有俄罗斯戏剧风格的味道恐怕难以出现。但就算出现,观众是否会接受?毕竟许多观众多年来已经习惯了欣赏开端发展高潮结局的固定模式,他们渴望“过瘾和”,对于这种阴霾的喜剧、乐观的悲剧是否会觉得平淡如水?

马政红是大师级导演,却不是优秀基础课教师。她可以轻易让90分的演员提升到100分,却很难让60分的演员进步到90分。而大多中国导演以及教师正好相反,他们善于把60分提高到90分,但难以再前进。其实很多时候大师也可以“打造”,除了所必须具备的知识外,其他方面也需要培养。

首先是对传统的态度———许多国家的戏剧传统长于中国,但他们并没有“超强的”传统意识,更谈不上刻意去“坚守阵地”。只要是有可行性的东西,他们都会拿来尝试。

其次在团队水平———国外除导演外,更有专职的台词设计、形体设计、造型设计、人物分析师等多项工作。每个人各行其职,有分工有合作,导演仅仅负责综合与传达自己的创作思想。然而在中国,这些工作往往都被导演一人全职,任何一样都得亲自动手。

仅靠马政红的才华救不了《莫里哀》的缺陷,但我们可以看到天才对当代中国戏剧的重要。我们有太多的匠人,缺乏天才。大师是靠诸多专家协力推出的,更是在不断思考、探索、拓展、实验中走出的。

循规蹈矩不是错误,但不要成为约束;自比大师并非不能,但更要想清自己到底是天才还是匠人———我相信很多人会认为自己二者兼备,这恐怕才是最大的悲哀